我知道（H）

了。」她一字一顿，每个字都像钉子般钉进他的皮肤。

    楚斯津转身，突然扣住她的手腕，将她压在沙发上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情绪。

    「那你呢？」他嗓音沙哑，「你明知道林世明是什麽人，却还是接了他的案子。为了胜诉奖金？为了证明你比我强？」

    云渐羽嗤笑一声，膝盖猛地顶上他的胯下，逼得他松手。她翻身坐起，整理着微乱的衣领，眼神冷静得近乎残酷。

    「我接案子，是因为我是律师。」她直视他，「而你插手，是因为你觉得我需要保护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的脸色瞬间苍白。他後退一步，像是被她这句话刺中要害。

    云渐羽没等他回应，直接拿起随身碟，塞进口袋。

    「合作协议我已经签了。」她语气平静，彷佛只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，「林世明的案子，我会亲手交给检方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瞳孔微缩。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吗？」

    「意味着我的委托人会进监狱，意味着我的胜诉奖金泡汤，意味着我亲手毁掉一个高价值的客户。」云渐羽冷笑，「但至少，我不会像你一样，假装正义是为了掩饰控制欲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的拳头攥紧又松开，最终只是低声问：「那你为什麽要签？」

    云渐羽沉默了一瞬，随後抬起眼，目光复杂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「因为我厌倦了。」她轻声说，「厌倦了假装自己不在乎。」

    空气凝滞，楚斯津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云渐羽突然扯住他的领带，将他拉近，唇几乎贴上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