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oujiao（H）

哑地笑：「……看你表现。」

    午後的市集喧闹潮湿。

    云渐羽换了条墨绿色吊带裙，楚斯津的手始终搭在她腰後，像某种无声的宣告。摊贩递来凤梨冰沙时，他先接过嚐了一口，才递给她：「不酸。」

    「怕我毒死你？」她挑眉。

    「怕你胃疼。」他指尖擦去她唇边的水渍，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三年前蜜月时，他也这样在东京街头替她擦去酱油渍。那时她笑他过度保护，他却说：「云渐羽，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。」

    「发什麽呆？」楚斯津捏她耳垂。

    她回神，将冰沙塞回他手里：「难喝。」

    他盯着她微红的耳尖，忽然笑了：「撒谎。」

    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，交叠在鹅卵石路上。路过首饰摊时，她多看了一眼某枚贝壳戒指，十分钟後，他将它套上她无名指：「比婚戒适合你。」

    云渐羽转动戒圈，轻声问：「为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……」他低头吻她指尖，「它像我第一次见你时，你眼里的海。」

    她怔住。

    那天的海浪声忽然变得很远，而他的心跳声近在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