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合（H）

，镜头剧烈晃动间能听见警报声和他压低的喘息。

    「你疯了？」她暂停在某帧画面上，那是他手套染血的画面，「刑事责任追溯期还没过，这段影片能让你吊销执照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突然将她抱到腿上，西裤布料摩擦着她发红的臀瓣。他打开手机相簿，最新一张照片让她呼吸凝滞——她半小时前高潮失神的模样，背後窗户倒影清晰映出对面大楼的监视器。

    「巧了。」他含住她耳垂轻笑，「这段影片也能让你吊销执照。」

    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相同的算计。云渐羽先笑出声，指尖描绘他眉骨的淤青——昨晚取证时撞到通风管的杰作。这种近乎自毁的疯狂，比任何情话都令人颤栗。

    「後天听证会。」她舔掉他唇角的血痂，「主审法官是林家的姻亲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从公文包抽出烫金信封。云渐羽认出廉政公署的专用火漆印，封印处还沾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。

    「今早收到的。」他将信封沿着她脊椎下滑，「纪检组长是那个渔民女儿的未婚夫。」

    他们像两个交换致命武器的刺客，在子弹上膛的间隙zuoai。云渐羽跨坐上去时，楚斯津突然按住她小腹：「生殖法209条。」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，「你还没回答。」

    晶片的金属余温还留在体内。云渐羽想起今晨在相框背面摸到的便条——楚斯津用他们惯用的速记符号写着「上诉期限：永远」。她故意用湿漉漉的阴户磨蹭他再度硬挺的性器，感受脉动的血管抵着敏感点。

    「那要看??」她俯身在他锁骨咬出新痕，「你准备用多少种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