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弈(H)
的余温。 "证人是否承认,贵公司在过去三年中有系统性地销毁不利临床数据?"云渐羽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,响声让陪审团集体前倾。 财务总监看向楚斯津,後者微微摇头。这个小动作没逃过云渐羽的眼睛,她立刻追加:"楚律师在指导证人如何作伪证吗?" 法官警告性地咳嗽。楚斯津起身,从容得像在自家客厅踱步:"我的当事人只是在回忆具体时间点。毕竟..."他停在云渐羽面前,两人鼻尖几乎相触,"不是所有人都像云律师这样,对日期过目不忘。比如上周二晚上七点三十五分,你在我办公室——" "反对!"云渐羽耳根发烫,"与本案无关。" 法官狐疑地看着他们:"反对有效。楚律师,请专注於案件事实。" 楚斯津优雅欠身,却在转身时用卷宗边缘蹭过云渐羽的乳尖。她差点惊叫出声,那处早已因为整日的性张力而敏感异常。 休庭铃响时,楚斯津塞给她一张房卡:"先洗乾净。我要闻到你自己的味道,不是那瓶该死的香水。" 云渐羽故意迟到四十分钟。当她推开办公室附设休息室的门时,楚斯津正坐在她惯用的那把真皮转椅上,领带松开,手里捧着她今天用过的马克杯。 "味道不错。"他晃了晃杯中的威士忌——那是她藏在书柜後的单一麦芽,"比上次在东京喝的年份好。" 云渐羽甩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冰凉的橡木地板上:"起立。那是我的位置。" 楚斯津反而往後一靠,椅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:"来拿啊。"他挑衅地张开腿,西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