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（H）

，汗水沿着额角滑落。他哑声哀求：「渐羽……」

    「闭嘴。」她咬住他的喉结，同时膝盖顶开他的双腿，「你只需要感受。」

    当她彻底接纳他时，两人都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。云渐羽居高临下地掌控着节奏，指甲在他胸膛留下红痕。楚斯津的手悬在半空，想碰又不敢碰，最终只能死死抓住墙面。

    「看着我。」她命令。

    楚斯津睁开眼，看见她长发散乱的模样，看见她眼底翻涌的慾望与怒火，看见他们扭曲的倒影在玻璃窗上交叠。

    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刻，云渐羽突然俯身，舌尖舔去他眼角的湿润。

    「这才叫沉沦。」她轻声说。

    事後，楚斯津沉默地替她捡起散落的衣物。云渐羽靠在办公桌边，突然开口：

    「离婚协议，我明天会签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的动作顿住，衬衫从指间滑落。

    「不是因为林世明的案子。」她继续道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，「是因为我终於明白，爱不该是这样互相折磨。」

    楚斯津缓缓跪在她面前，额头抵上她的膝盖。他没有哀求，没有辩解，只是轻声问：「我能为你做什麽？」

    云渐羽抚过他的发梢，动作罕见地温柔。

    「做你自己。」她说，「那个在法庭上为无名死者辩护的楚斯津，比现在可爱多了。」

    窗外，凌晨的雨悄然而至。两道影子在灯光下渐渐分离，如同他们终将走向的不同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