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 洗头妹阿芬
了她的口腔,浓烈的气味让她窒息。她慌乱地向后缩,抓起手边粗糙的卫生纸,狼狈地将满口的jingye吐在纸上。眼泪混着晕开的腮红,在她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。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。 李广瘫在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,胸膛剧烈起伏,大口喘着粗气。强烈的生理快感与那种扭曲的、既征服了她又仿佛“保护”了她的巨大满足感,如同烈酒烧灼着他的四肢百骸。他喘匀了气,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:“弄……弄得还行。”他摸索着从工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塞进她还在颤抖的手里,语气刻意放得温和:“拿着,算四个钟吧,去买点好吃的。” 阿芬紧紧攥着那张钞票,指尖冰凉。她抬起头,眼底有水光闪动,那光芒里混杂着感激与更深一层的依赖,声音哽咽:“谢……谢谢哥……”那丝对他的、扭曲的“好感”,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,在她贫瘠的心底悄然蔓延、扎根。 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,李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。他最近被水哥提拔成了拉长,不仅要盯着生产线,还得带着一群生瓜蛋子新人,每天在车间耗的时间翻倍增长,能去巷尾“放松”的次数自然锐减。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,还是会点阿芬的钟。 又一天,阿芬依旧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瘦小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。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初见时明显温热了许多,力道也稳了,带着一种逐渐熟悉的节奏。她低垂着眼帘,声音轻柔,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哥……今晚还是只按摩?还是说……你想玩点别的?”她脸上的浓妆似乎淡了些,腮红晕染得自然了一点,眼底深处闪烁着一种对李广的、近乎依赖的“好感”。几个月的“特殊照顾”——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