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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“东莱公,我们得改变对贾瑛的态度了,他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刚刚入仕的後进晚辈了,冯恒石这次算是捡到宝了。我知道你心中还是对他寄以厚望的,屡次压着他的功绩,不就是担心他将来封无可封,为人忌惮甚至於走错了後路嘛。” 傅东莱点点头道:“他刚入京那会儿,老夫同他有过一番长谈,他确实比大多数人有远见,最重要的是他对新政的态度是支持的,这点老夫也曾怀疑过真假,不过这些年下来,他的所作所为,老夫还是认同的,与勳贵之间也并非完全沆瀣一气。他有公心,可如今看来私心也不小。” “你我都老了,总要考虑後继之人,继续为大乾这辆大车牵马坠蹬,当年的恩科取士不就是为的如此嘛。可他若走的太高太快,将来这朝堂上,能比肩他的却熬不过他,能熬得过他的却没能力牵制他,一匹烈马没了缰绳,只怕是要.” “妨主”这两个字傅东莱没有说出口,但两人心里都明白。 叶百川也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:“东莱公也不要太过强求,这世上几人没有私心的,不为利也为名。该压的你也压了,可结果如何?” “照我看来,与其压的太狠,反恩成仇,不如顺其自然。至於东莱公所担心的事情.我看斯年就很不错,为人沉稳勤勉,遇事少有牢sao,能沉得下心,有静气,将来是个能担大任的材料。” 傅东莱明白叶百川话里的意思,只是摇头摇头道:“如果只是让他为新政护持,老夫倒不担心,只是这个孩子太过老实本分了些,说难听点就是有几分愚性,想让他来牵制贾瑛,难。” 叶百川回道:“我倒不这麽认为,‘愚’点未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