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制(H)
腰,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,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。 「说你要我。」他喘息着命令。 沈昭闭眼不答。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,从背後进入,手掌掐着她的脖颈,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—— 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沈昭。」他低哑道,「你的身体,比你的理性诚实多了。」 她终於失控地呻吟出声,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。 ——她恨他,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。 ——理性与感性,终於在此刻彻底崩溃。 清晨,沈昭醒来时,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,站在床边看她。 「我订了回伦敦的机票。」她开口,嗓音微哑。 傅筵礼眼神一暗,但很快恢复平静:「好。」 她坐起身,丝被滑落,露出身上斑驳的吻痕。 「Skye的事,我会安排。」她继续道,「你可以每周来看她一次。」 傅筵礼喉结滚动:「……谢谢。」 沈昭看着他,忽然觉得胸口闷痛。 ——他学会了尊重她。 ——可她却开始怀念那个强势到不讲理的傅筵礼。 她下床,走向浴室,在关门前,轻声说了一句—— 「傅筵礼,别变得太听话。」 「……我讨厌温顺的狗。」 门关上,傅筵礼站在原地,唇角缓缓勾起。 ——她终於,给了他一个机会。 ——而他,绝不会再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