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

。

    「不要……」莉莉抬手拍了他一下，声音软绵绵的。

    他没有再继续逗弄，只是亲了亲她的肩膀，又在她胸前流连片刻，然後帮她冲乾净身上的泡沫，细细替她检查哪里还有红肿。

    「我刚刚好像失控了，下次要再温柔一点。」他轻声地说。

    「大叔太色了……」

    莉莉垂下眼，脸红得发烫。

    他笑出了声，在水声中夹杂着愉悦的颤音，吻了吻她湿漉漉的额头，替她擦乾身子，把她抱到梳妆台前坐下。

    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地响着，他蹲在她脚边，替她一寸寸擦乾脚踝到膝盖，再到她的大腿根部，那里还有些微红肿──他看着那里时，眸色深得几乎发黑，却没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头发被吹得蓬松乾爽。

    「快十二点了，我送你回去吧。」

    她一怔，像是这才意识到夜已深，外头的街灯早已拉出长长的影子，而她的现实──另一个白天的身份──即将回来。

    她默默穿衣，沈惟恩则帮她收拾小包，递上她的手机与外套。

    「明天不用来上班了，我给你休假，好好休息，不准想工作的事。」

    他将外套披到她肩上，眼神温柔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莉莉抬起头看他，眼里是刚沐浴过後的水光和柔情。

    「你会想我吗？」

    「会。」

    他几乎不假思索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

    「一直想。」

    两人下楼时无声无语，像默契已久的情人，只用指尖交握就能理解彼此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