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狐夫》9

者，或许已经不是龙椅上的帝王，而是那位总是微笑着谋划一切的男人。

    皇帝端坐於御书房内，看着沈怀瑾，语气带着试探：「沈相，朕近日听闻，南国已经开始暗中派使臣前来……不知，这是否与沈相的安排有关？」

    沈怀瑾闻言，神色不变，微微一笑，语气平静：「陛下，这天下间所有的一切，不论臣是否安排，最终……皆将导向同一条路。」

    皇帝目光深沉：「那条路，是否还有朕的存在？」

    沈怀瑾沉默了一瞬，然後轻轻一笑，低声道：「陛下，若无帝王，何来天下？」

    皇帝没有再说话，静静地看着他，心中却生出一丝不安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夜色静谧，烛火微颤，映照出书房内三人交错的身影。

    沈怀瑾步入书房时，白烨早已在窗边等候，银白长发映着烛光，微微闪烁。他未曾回头，语气淡淡：「皇帝开始怀疑你了？」

    沈怀瑾走至桌前，提笔写下一封书信，语气轻缓：「他不该怀疑，而该感激。」

    白烨嗤笑一声，终於回过头来，双臂抱胸，目光幽深：「沈怀瑾，你真的还是人吗？」

    沈怀瑾停笔，抬起头，琥珀色的瞳孔映着烛光，深邃而幽暗：「白烨，你觉得呢？」

    白烨盯着他的眼睛，半晌未语，忽然走近一步，伸手扣住他的手腕，力道比往日更重。

    「你不觉得可怕吗？」白烨语气压低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情绪，「你现在，连呼吸间都带着妖的气息，甚至……比我们更像妖。」

    沈怀瑾微微一笑，不闪不避，反手扣住白烨的手腕，低声反问：「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成为这样的存在吗？」

    白烨沉默了一瞬，忽然凑近，狠狠吻住他的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