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 两头生气悲伤且迷惘的强驴
宴清,将空间腾给二人。 池念不愿搭理方宴清,头也不回地走开。 男人大步跟在後面。 回想刚才看到的场景,池念忽然有点不痛快—— 柚子说的对,他都下班了,不回家干什麽? 宁可和安冉在外面挨冻,都不想回家吗? 和她池念共处一室,就那麽让他窒息吗? 这些天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,方宴清碰也没碰过她,明明是性欲那麽强的人,她来例假时,他都要像条狗一样,在她身上蹭几下,现在碰都不碰了。 她半夜睡醒时,看到方宴清还拿着他那破平板,不知道在看什麽。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? 池念才不是想像以前那样,和方宴清用性交的行为缓和关系。 她只是想知道,是不是像他表现的这般,像方爷爷说的那样,方宴清已经厌倦了付出和等待,厌倦了讨好,开始有了自己的盘算和计较,想要离婚,想要抽离这段关系,正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说出口。 他们两人的关系,凭什麽回回都由他方宴清做主导? 青春期时他喜欢她却不表白。 方宇泽死後,他把她从精神病院接回来,把她绑到民政局,用池家的公司,用两家的合作胁迫她同他结婚。 现在他累了,厌倦了,想离婚了,是不是还准备让她净身出户啊? 她早就告诉方宴清她是个烂摊子,妄图拯救她的人是他,对她置之不理的人也是他。 池念越想越气,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 然後她听见身後传来方宴清的调侃:“吭哧吭哧,扭着个小屁股,跟头强驴一样。” “你才是驴,你全家都是驴。”池念不假思索地回怼。 “是啊,要不怎麽非得娶你呢?”方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