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、西虞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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隶通常很小就被刺字入册, .uukanshu 终身都无法摆脱,在梁都,几乎没有地方敢收留逃奴,逃奴被抓回来,基本不是车裂就是腰斩,收留逃奴的人也会自降一级阶层,情节严重的甚至要受流放之刑。 也就是说奴隶只要不死,就要一辈子当牛做马,侍奉主家,不管他们怎麽霸凌欺虐自己。 若不是亲眼所见,亲耳听闻,夜漓还真不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荒唐到令人发指的制度。 这种“以德报怨”,真叫她大开眼界。 思绪拉回到眼前,大轿中坐着的男子所穿着的服饰,与那打人的贵族几乎一摸一样,至少在夜漓一个外乡人眼中,是没什麽区别的。 夜漓第一次见这种贵族服饰,觉得特别滑稽,但车上的男子身形匀称,相貌堂堂,不像之前那个当街打人的贵族一般膀大腰圆,穿着倒并不显得可笑,甚至还有给人一些衣冠楚楚,英姿勃发之感。 而吸引夜漓注意的,却并不是男子招摇过市的乘撵,或是他引人注目的服饰,而是他轿内一张用金丝勾画的红色绸缎铺就的小桌上,放着的一只白玉瓷壶。 这瓷壶夜漓可眼熟。 不就是穿越沙漠时,她在老胡车上把玩过的那只吗? 但那一车子青花窑出的靓瓷应该早就和老胡一起埋葬在沙漠中了呀,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? 这贵族男子的身份必不简单。 他到底是谁?和他们在甘塔拉沙漠中遭受的劫难是否有关联? 夜漓满腹质疑,这时,轿子在牌坊下停住了,百姓立刻齐齐跪下,顶礼叩拜:“参见国师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