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盔甲
置的闹锺,希望她能睡到自然醒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张恒礼一次都不醒,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睡着了。 後来觉得冷,哆嗦了几下,刚准备坐起来,就听到张衣的声音。 “疼吗?”她问。 “不疼。”张恒礼的声音,两个字都说得颤颤巍巍。 “我弄点水给你喝好不好?”张衣又问她。 “好。” 接着是杓子碰杯子的声音,张衣在给他喂水喝。 “怎麽啦?怕吗?我把台灯打亮一点儿?” “不是。背……酸。” “来,我来给你翻个身,给你按按好吗?” “好。” 床摇晃了几下,接着我听到很细微的、按摩的声音。 我把头死死地埋在被子里,逼自己流泪就行了,不能哭出声来。 易续说,不问问句,是张衣抵抗现实和伤害的盔甲。因为这盔甲,她打工被炒鱿鱼、得罪同学、交不上新朋友、被张恒礼的历任女朋友讨厌;因为这盔甲,她孤单生活,没有人理解她,没有男人敢走近她,如果张恒礼不爱她,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就这样孤单一辈子。 我不记得上一次听她说问句是何年何月的事,但此刻,我清晰地听到她说:“疼吗?”“怕吗?”“好吗?”。 她穿了多少年的盔甲,为了张恒礼,脱下来了。这个女孩是一颗仙人掌,只对心爱的人开出娇媚柔雅的花。 过了会儿,张衣拍拍我,我假装是被她叫醒,打着哈欠捂着眼睛,头也不抬转身脱了棉衣爬到旁边床的被窝里面去。 手机用户请到m.qidian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