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兰之歌
没来得急高兴,他问我:“怎麽上去俊 “你是不是个男人啊?”我的委屈又加一层。 “这不是男人女人的事,这是安不安分的事!” “我不想跟你说话了!爱爬不爬!”我赌气地全身放松,继续流着我的泪。 “爬!我爬!” 他爬到顶上试图摘我的帽子,可是帽子挂住了我全身的重量,他怎麽扯都没用。 “扯不动啊!”他着急地说。 “那你往下爬,帮我拉开拉链,我钻出来就行。” 他只好往下爬,爬一半儿伸手帮我把拉链往下拉开。 “你先别跳,让我先下去,我在下面接着你,太高了,你会摔伤的!”张恒礼体贴地说。 我头脑已经被伤心冲击得十分麻木了,他说什麽我就听什麽吧,其实那高度对平时的我来说真是小意思。他张开两臂作势要接我,一边做准备还一边念念有词:“惜佳,你别哭了,你眼泪都飘我脸上了,哎呀,好咸!” 我安全地被他接住。 我继续伤心又麻木地往宿舍走去,手机和钥匙都在裤子口袋里,挂在门上的外套和张恒礼我没有心思再顾及了。我开了宿舍门,倒头睡了。 星期五一起离校回家时张恒礼告诉我,那晚他刚取下我的外套,就听到我们宿舍的门卫室有了动静,他一紧张,就跑到了女生宿舍楼里。他躲在我们宿舍楼的角落一直等到天亮那铁门被打开,他穿着我的衣服,屁股一扭一扭地穿过了那铁门,然後拔腿就跑。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,两天重感冒,没出宿舍门。 同一天,锺沛把MP3还给我。他完全没提到易续。易续也真的没联系我。 我不主动找易续的日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