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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,而整条巷子前後都没有人。 途中每个减速带都是强暴式的顶入,每一个起伏都让她「啊啊…」低喘出声,手臂发软,双腿夹紧,那根假rou一路在体内碾压,撞击。 「cao…还不够…还不够…」她在每一次的弹跳落下都前後左右的磨蹭体内的假rou。 她忍着、咬着唇、发颤地骑到路边,车子慢慢滑入一个隐蔽的转角停车区。 她停下来,下半身早已湿成灾难。 短暂的休息後,她下意识的将椅垫当成正在干着她的男人。屁股上下抬,用椅垫顶着那根,来回的吞吐摩擦。 正好附近有着一个小公园,此刻已经接近晚上12点,公园内已经没有人在走动,停下车,一脚下车时,双腿微微发抖,步伐缓慢地走向公园里,那一张旧旧的长椅上。 椅子冰冷,她坐下时能感受到木板透过衣服传来的寒意——却没它体内那根更刺激。 她眼睛直直地看向跷跷板,她心里升起一个可笑又危险的冲动——要是有人坐在那边,用力一踩,她会被高高翘起、那根玩具在体内被狠狠拉住、再砸回来… 她抿唇,自己摇了摇头,视线转向了不远处—— 有着海马外型的遥遥马 她抬起腿坐上那冰凉的马背上,双脚踏上前方的脚踏板,双手扶住海马的头。 她吸了一口气。 身体一前一後地、慢慢摇动。 她闭上眼,咬住下唇,风吹起,露出裙子下挤压紧密的布料——已经湿了。 摇晃越来越快,假rou在体内越来越深、越来越热、越来越像真的好似有人在狠狠的干她。 她不能叫,只能喘,小声的喘息着。 而这整座公园,只有路灯、摇摇马、与她的身体在摇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