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宴(H)
的指尖解他第三颗钮扣。当电梯到达四十二层的提示音响起时,她已经在他锁骨上咬出泛红的月牙痕迹。 顶楼温室栽满了热带植物,玻璃穹顶外是碎钻般的星空。祝筱踢掉高跟鞋踩在景澈脚背上,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後:"脱掉。"她指尖划过他衬衫下紧绷的腹肌,"全部。" 景澈抓住她手腕的力道让她轻颤,"你明早还有摄影展。" "所以你要快点让我满意。"祝筱反手扯开他的皮带,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。当他终於赤裸站在月光下时,她从手包里掏出随身素描本,铅笔尖在纸上刮擦的声响比任何爱抚都令人战栗。 景澈的肌rou在夜风中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冷——祝筱的视线像沾了松节油的画笔,所到之处都燃起无形的火。她快速勾勒着他绷紧的下颌线,突然扔开素描本扑了上去。牙齿撞在一起的疼痛混着血锈味,她骑在他腰间撕开自己的裙摆,蕾丝内裤摩擦着他早已硬挺的慾望。 "你确定要在这里?"景澈声音哑得可怕,手掌却诚实地掐住她臀rou。他身後是颤动的龟背竹,叶片阴影在他们交缠的肢体上投下诡谲的纹路。 祝筱用膝盖碾磨他发烫的胯部,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:"你是我最好的作品..."当他猛然挺身进入时,她仰头发出猫般的呜咽,绷直的脚背踢翻了旁边的兰花盆栽。 景澈的律动带着法庭辩论般的精准节奏,每次顶弄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。祝筱抓着他的头发往後拽,强迫他看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:"拍下来...啊...下次开庭前看..."她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跳了一下,於是变本加厉地收缩内壁。 温室玻璃渐渐蒙上雾气,祝筱的背抵着冰凉的钢架,乳尖蹭过景澈汗湿的胸膛。当高潮来临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