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
,店员也没那麽熟悉。回家的次数很少,几次回家不是陪她每天逛街,就是看着她在家里开大趴。这些都没有关系,但上次回家我发现家里已经成赌场了。有专业的荷官、台案、筹码,这还叫家吗?我忍不了这件事,动手打了她一个朋友。她逼我道歉,还甩出一大堆这些年来跟踪我的照片。这时我才知道,原来从我们结婚开始她对我的跟踪就一刻没有停止过。最後她又一次提出离婚并且让我赔偿一大笔巨额的赔偿金,我问她想好了吗,她说她想好了。那行,我签。” “爸,我承认我自己也不是多麽乾净,但我不是没做过退步。我也想好好过日子,可我每一次的退步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,您知道我房贷每年定的是多少,可您知道我每年房贷加上Mina的开销平均下来一年要到多少麽?平均计算下来光是这两项一年就至少1200起,她又沾上赌钱这种东西。现在大环境不好,我在外面拚死拚活的挣钱养家,您知道吗?我去年过年的钱都是借的,如果不去借钱连这个年我都过不过去。可您看她过年花钱时收过手吗?” “Mina的开销有那麽大吗?我不是给过她嫁妆和股份麽?” “爸,您可以去我们家看看或者看看她每个月的流水。穿戴这些我就不提了,那些您只要去我们家看看就知道了。您看看她现在光手表和各种珠宝有多少心里就清楚了,您给她的钱我自始至终都没动过的,除了这次进那几块大料。但我也不要脸的说一句,但凡Mina这几年稍微的收下手,我根本不需要问您借这笔钱。这麽说您明白了吗?” “这次我们俩离婚,已经把我彻底掏空了,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东西已经陆陆续续全没了,我们俩结婚新房那百分之四十的首付是我一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