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四章 污粥灌喉,犬姿践尘
宋引章的头颅被迫向后仰去,纤细的腰肢绷成一张拉满的硬弓,整个人在撕裂般的剧痛中,如离水的鱼儿般痛苦地弹跳着。 那被束缚住的双足不断乱蹬,磨得粗糙的麻绳“沙沙”作响,奏着一曲绝望的哀歌。 “cao!真他妈紧!” 和她的痛苦截然不同,林渊只觉自己爽上了天。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畅快嘶吼,腰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,只有最原始的大开大合,用那根狰狞的roubang,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干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嫩xue! “呜啊……姐夫……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主人……求你……快停下……莫要……莫要再动了……啊啊……” 她的哀求破碎而混乱,在“姐夫”与“主人”这两个称谓之间无助地摇摆,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与血污。 只可惜,宋引章的身子本就虚弱至极。连着两日未曾进食,此刻又被这般粗大的jiba生生破了身子,那撕裂般的剧痛与灭顶的羞辱感一同袭来,她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,眼前一黑,便彻底晕厥了过去。 林渊只觉身下一松,低头见她已没了反应,这才骂咧咧地停下动作。 他伸手探了探宋引章的鼻息,确认只是晕过去了,并无性命之忧后,才不甚在意地拔出那根沾染着淋漓处子血迹的jiba。 他飞快地穿好衣物,最后瞥了一眼那如破败玩偶般赤裸娇躯,没有丝毫留恋,转身便消失在了深沉的夜色里。 “官人,您回来了。” 林渊刚一推开门,赵盼儿与孙三娘便立刻迎了上来,眉眼间满是恭顺。 孙三娘福了一福,便极有眼色地跪倒在地,正欲张开樱唇,伺候主人那根疲惫的话儿。 “咦?”她喉间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惊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