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三十:战意(+二)
的,觉得似乎没这麽好看了。 可是慕酒酒也不想快点回客栈,她现在脑子里乱乱的,不知道面对闻渊应该说什麽。 街角处有个裹着破布的少年,正伸着几乎被磨圆的手臂向周围的人乞讨,他的五指已经不见,身上看起来也很脏,血污和泥泞混杂在一起。 少年摊开了一张布,用没有五指的双手艰难地夹起一支毛笔,开始在布上画画,这行为引起了一些路过者的围观。 慕酒酒原本对他的画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,只是走过这里,随意地瞅了瞅。 这一看便有些惊讶,他发现对方画得极其精美,对方仅仅只是用黑色的线条便勾勒出了眼前的夜市,细节之处也画得栩栩如生。 慕酒酒以前在她们那个世界也学过画,知道要拥有这样的造型能力,需要长久不断的练习,何况对方的手还残废成这样。 她正要夸赞对方,便听到身边的戎露嫌弃道:“别过去,真脏。” 慕酒酒瞥了她一眼,本想说什麽与她辩解一番话,到嘴边还是止住了。 因为不同的经历,造就了不同的三观性格,对方的一些想法可能已经成型了,她现在就算在说些什麽,不过增加争论罢了,并不能解决多大的问题。 “他只是没有你的先天条件罢了。”慕酒酒平静落下一句。 都是这人出生拿到一张好牌,不必为生活而苦苦挣扎,相比此时已是另外一种人生。 戎露此事体会到她言语中的另一种意味,顿了一下才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我小时候定然很幸福,因为从小被保护得很好,才养成这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