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3.第93章 出手要快，下手要狠

脸颊，语气温和：

    ??“哈莉，你很善良，也很温柔。”

    ??“但你要明白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温柔对待。那些小精灵试图伤害你和卡珊德拉，难道我也要对它们温柔以待？任由它们对你们造成伤害吗？”

    ??“哈莉，卡珊德拉，如果是你们看见我正遭遇生命危险，而你们有能力阻止将要杀死我的黑巫师，你们会选择杀死他，还是任由他杀死我？”

    ??艾许的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哈莉的心上，击碎她的天真与善良。

    ??“我会杀了他！”卡珊德拉的回答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??哈莉紧抿着唇，她的声音有些乾涩，低声道：

    ??“我，我也会杀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??“这就是我在做的。”

    ??艾许脸上露出笑容，轻柔地抚摸着少女如瀑般柔顺的黑发，声音轻柔道，“哈莉，你还太年轻，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黑暗，也没有见过那些起手就是不可饶恕咒的黑巫师。这不是你们的错，但你们迟早需要面对这一切，你们必须提前成长起来！”

    ??“只有这样，等到有朝一日你们面对那样的敌人时，至少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
    ??哈莉微微发颤，她的脑海中的梦境突然浮现，并且变得愈发详细——

    ??她看到艾许在对她施展索命咒，而‘她’也同样在对艾许施展索命咒！

    ??她知道那不是梦，而是艾许曾经和黑魔王正面对决的画面！

    ??如果，如果那一次不是艾许果断施展出索命咒抵消黑魔王的索命咒，如果是黑魔王获胜，或许她就再也见不到艾许！

    ??“你说的对。”

    ??哈莉轻抿着唇，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，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