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 赴大都半村欢送 抽水烟高铁重罚
国跟你同住一屋!”桂英的食指也“报复性”地指向了坐在床边的儿子。 仔仔嗖地一声站起来说:“我表明了我不和他住一屋,你什麽意思?” “可以,那你睡客厅沙发,屋子让给他,满意了吗?” “我的屋子为什麽要让给别人!”仔仔将青春洋溢的脸蛋扭成了一脸褶子,接着说:“我明天自己花钱换锁——谁也别想进我屋!你们自己开会吧!拜拜!” 说完转身走了,然後使劲地关上自己的房门。家庭会议不欢而散。 “天呢,别惊醒漾漾!”致远马上走去女儿的房门口偷听了几分锺。没有动静,转身又回到卧房。桂英瘫在床上,继续长吁短叹。 “没事!你看你把这搞得跟谁来了似的!爸是家里人,何况你们父女这麽多年没有生活过——多奇怪!这是一个契机,你应该珍惜才对!” “呵——呵!”桂英咧着嘴用一副受难的表情演绎出这两字。 “我去买票了!你自己慢慢消化吧!” “你买机票还是高铁票?” “高铁票吧,大荔站刚好到县城。飞机场在咸阳,我对咸阳人不生地不熟的、语言又不通,还是高铁方便。” “好吧。” 致远回到电脑桌上,很快买定了後天的高铁票。 这一晚桂英失眠了,她想起了很多在马家屯生活的画面。她怀念马家屯,连做梦也在怀念。回忆连同那一晚回忆的自己,皆是童真的、浪漫的。可画面一旦擦边马村长,那回忆连同正在回忆的自己全变味了,酸涩的、艰难的、怨恨的情绪涌上心头。桂英认为自己的人生只要剪掉了与马建国有交集的地方,剩下的全是幸福的、美好的。 第二天仔仔去上学,桂英去上班,致远送漾漾进幼儿园,一切如旧,但一切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