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打心底有些感动,她是真的把玉容当亲生的:「我觉得也没什麽,本来就不是一个爹,条件有差别也很正常。」 在他看来,玉容就应该习惯这种差别,该是什麽人就做什麽事就穿什麽衣。男子汉大丈夫,自己要是缺什麽,有本事就自己去挣。 眠风跟他说不通,又去找季仕康。他刚从警备司令部回来,外套上沾着寒霜,也不怎麽听她说:「你来找我就是这个事?」 季司令的不满挂在脸上,沉甸甸地,充满了酸腐的气味。 「难道我儿子,就要去迁就别人家的?」 眠风真想打自己的嘴,她说这麽多干什麽?按葫芦画瓢地给玉容做新衣服不就行了吗? 「哥哥,当我没说,行了吧。」 眠风有了决定,就想马上去实行。季仕康喝住她,长腿越过来,将人连拖带抱地推进卧室里。 关上门後他就松开了手,疲惫地坐在床边揉自己的眉心。 眠风心软了,温柔的情义流窜到四肢百骸,伺候着季司令脱衣洗澡,又被他拽进浴缸里胡搞一通。 屋内的暖意热烘烘地,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鸭绒被下,季仕康把人拖进怀里,绵绵密密地吻她的唇吃她的舌头,湿吻还要从後耳处往下,眠风已经困极,反应等同於迟钝。季仕康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忘返,音调低而缓:「你说我们会不会再有一个?」 眠风完全是条件反射地驳斥:「不会吧,我怎麽带得过来?」 实际上她认爲这个想法不切实,也不可行。 季仕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