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丁堡(H)
上,像泼墨的画。 方闻钰俯身,牙齿轻啮她的大腿内侧:「遥遥,别逞强。」 那个昵称击溃了她的防线。司遥崩溃地呜咽出声:「…我要你。」 他终於满意,扯开自己的长裤,挺身进入。 他们做了一整夜。 从床上到浴室,再到窗边的沙发。方闻钰像是要把分开的几个月都补回来,每一次都又深又重,逼她说出各种羞耻的话。司遥在高潮的空白间隙里恍惚地想,他们到底算什麽?分手後的炮友?藕断丝连的旧情人?还是两个明知没有未来,却仍沉溺於rou体欢愉的疯子? 凌晨四点,方闻钰从背後搂着她,手掌贴在她小腹上。司遥精疲力尽,却睡不着。 「你回国後,」她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,「打算做什麽?」 身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:「家里的公司,大概。」 「…嗯。」 又是一阵沉默。 「司遥。」他叫她全名。 「什麽?」 「如果我叫你跟我回去,」他的声音很轻,「你会答应吗?」 司遥闭上眼,喉咙发紧:「不会。」 方闻钰收紧手臂,将她搂得更紧:「我知道。」 窗外,爱丁堡的雪还在无声地下。 回伦敦的火车上,司遥靠着窗户假寐。方闻钰坐在她旁边,膝盖上摊着笔电,正在回邮件。 他们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既不亲密,也不疏远。 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——不是恋人,却比陌生人更熟悉彼此的身体;不是仇人,却比谁都擅长伤害对方。 司遥睁开眼,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。 爱丁堡已经很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