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
的脸,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快感,他故意似得猛的抽出,而後又全根没入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如此这般重复数次,沧蓝大哭起来:「求求你放开我,好痛,我快要死了--「 「小蓝,你尽管去告我吧,就你那点'证据',你说他们能关我几年?五年够不够?「他靠近她耳边,喘息着说:「沧忠信就不同了,不知道他那把老骨头,在里面能不能撑过半年?「 沧蓝挣扎的手逐渐无力,她咬着唇,被男人半抱着压在墙上,随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律动,两只白如脱兔的小乳上下晃动,形成一波诱人的风景。 男人喉咙一紧,嘴一张将整只白兔含进了嘴里,又咬又吮的,力道一次比一次重。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粗吼。 其实他占有她,并不只是因为下身的需求,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。 有什麽比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尖叫、挣扎、哭泣、哀求而後到顺从,更令人愉悦的呢。 他享受这份过程,那会给他一种比rou体更高一层次的满足。 沧蓝推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,男人似乎玩上了瘾,咬肿了一只便又换过另一只,等到两只白皙的兔儿都被咬得又红又肿,满是齿痕的时候,他这才收回了嘴,可刚抬起头便精准的找到了她的唇,然後重重的印了上去。 沧蓝疼得小脸扭做一团,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愿松开,被修剪得乾乾净净的指甲在他的肩膀上乱抓乱划,悲哀的做着徒劳的挣扎。 男人眼中的欲望一闪而逝。 就在沧蓝奋力抵抗的同时,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