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偌大府邸包括我都是公主的
打盆清水来,把这些荔枝壳都浸到水里,日後好用来制香。” 赵锦宁就着清茶吃了六七颗荔枝,淘洗完荔枝壳,一抬头,不觉窗外渐上黑影。 颂茴进来问:“晚膳齐备了,殿下要在哪里用?” 赵锦宁驰目窗外,微微出神,没立时搭腔。 颂茴转眼去讨岑书示下,岑书瞧公主一副望眼欲穿的架势,顿时心如明镜,便替主子问话:“驸马可回来了?” “回了,”颂茴道,“前院递进话来,说驸马在书房还有些公事要办,教殿下别等,先用膳。” “晚饭不急,”听得此言,赵锦宁总算有了反应,她收回目光,抬身窈窕迈下脚踏,吩咐道,“去拣一碟子鲜荔枝,我们去瞧瞧驸马。” 近日李知行新谋了个四品小官,天天早出晚归,难见人影,倒比皇帝还忙。她倒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麽勾当! 一径儿到了前院,小前厅静悄悄的。那几扇雕花门四敞大开,堂内未点灯,只香案前燃着两盏红烛,荧弱光线虚虚映照着正中所供关公,瞧着十分慑人。 赵锦宁轻移莲步进门,见书房内亮着灯,她回望一眼威风凛凛的关二爷,腹诽李偃惯会故弄玄虚! 等踱到书房,岑书一推门,屋中竟空无一人。 主仆两人迷茫对视,岑书道:“驸马八成回内院了,殿下我们回罢?” 赵锦宁感觉他是出去了,且还会回来,好不容易来一趟,就这麽走了,着实可惜... 她流盼一顾,目光落在靠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