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得哪天吃个大亏才长记性
不住雪肌红痕,吩咐道:“取些舒痕膏来。” 涂上药膏,已近午时,膳房小太监来请示,岑书便去cao持摆膳。 赵锦宁坐在桌前,婢女布好菜,岑书见她不动筷,忙回道:“殿下,驸马一早出门了,不在府中。” 她轻轻哦了声,刚提起筷箸,门外忽传来一阵嘈杂声响,她抬眸一瞥,岑书领意出去探看。 不消片刻,岑书急匆匆迈进阁内,望了她一眼,垂手侍立一侧缄口不言。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,赵锦宁料不是什麽好事,也就没急着询问,等饭毕漱过口,她坐向罗汉榻,端起茶碗轻轻地刮浮嫩绿芽尖,开口道:“何事?” “是张嬷嬷出事了。” 赵锦宁闻听抬眼看向岑书,等她继续往下说。 “方才饲马的小太监到马厩喂马,谁知在草料堆里叉出来个被捆住手脚,堵着嘴的张嬷嬷...” 她秀眉微蹙,向来平缓的语调略有起伏:“人是死是活?” “抬回来的时候还有气儿,只是昏过去了,”岑书忙道,“想是昨夜冻了一宿的缘故,应当不打紧...” “请太医了?” “已经着人去请了。” 赵锦宁点点头,略一思忖,道:“你到库房寻些名贵补品送去,倘或张嬷嬷醒来,告知她,不必来谢恩,好好将养。” 岑书去後,她歪向引枕,托腮出神,横生些许不忿。 要做就做乾净,留个烂摊子一走了之! 又傲又孟浪,非得那天吃个大亏才长记性! 正想着,忽有人通报:“殿下,司正来了。” 万诚一进门,赵锦宁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