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把人欺负死了
爹起到底下豪门贵胄、公子王孙,那个不是朝三暮四,左拥右抱。 也只有霁言哥哥修身立节,屋内连个通房都没有。 品节高尚清白不说,长相又俊美。模样儿倒还是次要,关键是知书达礼,性情温和,举止文雅端庄。 由不得她不倾心,这样的男子哪个女子不想嫁?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,依他那个目中无人的性子又得生气。 赵锦宁闷声不响,李偃料是理屈词穷,屈指戳她心口窝:“是心长偏了?还是眼蒙了猪油?” “难道非得要我也对你那样‘好’你才看的见?” “不是。” 即便现在,她也认为,只有嫁给李霁言最相配,最无容置疑。 她要的,是掌握圆满,平安顺遂了此一生。 情爱从来不是最主要的。 流光容易把人抛,当青春不再,容颜老却,谁还能爱谁一辈子? 人心比阴晴圆缺的月亮还多变,她从来不信什麽海枯石烂、情比金坚。 “不是还把我弃到脖子後头,和那厮定亲?” 他七个不依,八个不饶。赵锦宁不得不把心里话往外掏一掏:“你就是阵风,突然来,又悄然走,就此杳无音信。爹爹突然升遐,我担心再无人管我,我害怕再过从前那般有今朝无明朝的日子,便贿买了陈垚...” 提起旧帐,李偃眉心直突突,冷声打断:“是啊,你多能耐,踩着我的真心,拿我母亲的遗物贿赂人。” 赵锦宁心头虽惭愧,但仍旧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