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不喜欢你呢,不是也嫁了(H)
才回来,可曾用过饭?” 李偃没搭腔,慢慢转过身形。 “你...”她一眼便瞧见了他缠着棉纱布的手,可又看到他手中还攥着个物件,登时怔在原地,只觉脖间也生出一只手,牢牢地攥住了她的喉咙,那关切的话随同她的心跟着身後机括开合门,哢嚓一声,一齐锁进深不见底的黝黯处。 门严丝合缝,而她却漏洞百出,千疮百孔,难遮难掩。 是岑书还是颂茴出卖的她? 不...若是她们,他早就知道了,不会到如今才拿出来。 那只能是鹣鲽,是她身後的皇帝... 是皇兄啊,她的亲哥哥,虽不是一母同胞,可到底有一半的血脉是相通。 为什麽要做的这样绝。 拿她换军权还不够,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李知行,她是废子,是没有任何依仗的,可待宰的羔羊。 她蜷起垂於寝裙边的手,死死抓着柔滑细绸,勉强维持着这具如坠冰窟,处处透寒的身躯。 李偃静静地注视她,而她只盯着他的手,不,是盯着他手中珍爱之物。 漂亮的眼睛,从担忧惊慌到恐惧怨恨,最後无助,失神如木偶。 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尽,直至比他手中羊脂玉簪还要苍白透明。 是怕他毁了麽? 李偃勉强压抑下的忿恚再次从心底迸发,沿着肺腑直逼双眼,烧得发烫。他慢慢地松开五指,那根险些被捏碎的玉簪从他掌心悄然滑落,“叮当”一声,摔到地面。 这声清脆声响把赵锦宁神魂重新击回体内。她怔忡望着碎成三段的玉簪,却不知该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