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为古怪
那人是谁?为什麽要求助他? 实在想不通。 “孕中不易多思,还请殿下宽宽心,万事都有奴婢呢!”岑书劝她看开,又问,“殿下睡了一下午,可饿了?膳房预备了攒rou丝卷,酸笋鸡尖汤,殿下尝尝?” 或许因久困,做梦都想有个人能够解救她吧。 有太多的事需要盘算,她实在不该把精力耗费在一个梦上。 赵锦宁嗯了声,岑书到阁外打发人去传饭。 阁中一时寂静,屋外狂风迭起,豆大的雨点子砸地窗棂劈里啪啦的响,她移目看去,思绪不由又拽到梦中。 疾雨,马车...想着想着,李偃的脸忽然浮现脑海... 那晚,他挟持她在马车,也是那样的雨,那样的马车... 是他吗? 不,他明明是用卑劣手段强娶了她,又怎会拒婚? 赵锦宁捏紧茶碗,本想再喝一口,不料一低头便闻到股nongnong膻气,恶心感如潮涌至,难以控制地作呕。 岑书回来见她伏在榻沿吐地泪眼汪汪,心疼地抚着她的背,“奴婢去请太医来瞧瞧吧。” “不必。”哪需看太医,只要不去想那个令她厌恨至极的人,便好了。赵锦宁喘口气,重新漱了漱口,“往後茶里别兑牛乳,我闻不得这股味儿。” 不知不觉,又是一月光景。 几场雨後,天气愈发暖和。 这日午後,和风习习,暄晴日光将那梅花树下那架新搭的秋千照得甚是宜人。赵锦宁瞧着,不由想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