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都磨肿了(H)
?”赵锦宁担忧伤身子,蹙眉问道。 李偃拿起汗巾给她擦拭,一面说:“雷公藤、柿子蒂...” 他一连说了数种药名,赵锦宁是看过医书的,对这几味药略有所知,她忖了忖,道:“雷公藤确有‘杀精’效用,但也有毒性,久服有害呀。” 李偃扬眉,逗她:“无事,在这事上死了也心甘...” “呸!”赵锦宁却很认真的连呸三下,捏着他的唇拧了一下,“不许胡说。” 李偃亲吻她的指,笑道:“放心,不是长服,一连服七日,可管一年。再说,我也怕它没效用,以後就等过了你易孕期,再要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 她懒懒地靠着他,“我得去洗洗,身上黏糊糊的。” “我抱你去。” “别,”她拽拽他的窄袖,“把衣裳给我穿上就成,你去书房洗...我们分开,别叫人看了笑话。” 她再怎麽大方,也还是羞的,黑白分明的眼娇羞怯怯,格外惹人怜爱,“白日宣yin...成何体统呀。” “好...”他应道,穿戴好,又给她捋了捋凌乱湿透的鬓发,“我先去教他们预备着,你不用着急,公主大驾,本该压轴出场。” “知道了,”赵锦宁亲他一口,“去吧。” 李偃起身,迈出了门。 赵锦宁瞧他那神清气爽,快步流星的模样,忍俊不禁,不禁揶揄道:“吃仙丹了。” 他是美了,她还酸软着,瘫坐圈椅足足歇了小半晌才站起来,自到妆台拆了髻儿,重新梳一梳,才唤岑书进门要水沐浴。 虽是掩耳盗铃,但人总得寻个心安理得的所在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