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都磨肿了(H)
,还得再穿上,耽误事儿。” “好...” 小裤一脱,她两膝撑在椅上,扶着粗长炙手的阳物,咬着唇慢慢下坐,等整根吞进身体里。两人额前都沁出微汗,喘息交缠一起,难分彼此。 李偃教她磨得早就没有耐心,掐住小细腰不留余地耸胯顶插。赵锦宁里头还酸涨着,不太好受。青天白日的,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,颦着眉咬唇忍耐,唤他:“轻一些...” 他不听,狭长生热的眼盯在她面上,是滚沸的烫意,全无半点松动。挟制着她的身体把椅子弄得吱呀乱响,插得她身颤rou抖,髻上并蒂莲花垂珠步摇得珑玲作响,力气大的很是对得起她那句“爹爹真有劲儿”。 “知行...”赵锦宁下唇咬得发白,竭力抑制要冒出嗓子眼的娇吟,胳膊搂住他脖颈,眼圈儿红得汩汩泛光,直要落泪,低声道:“好哥哥...疼疼我…慢一些...里面要被你磨肿了...” 李偃仰头,擒住她的唇,赵锦宁主动交出舌尖儿,他终於畅意,吃着甜软的舌,缓缓地开垦。 天气暑热,窗子都开着,垂挂湘帘,有风吹来,帘子扑棱摇晃把外面此起彼伏的蝉鸣递送进屋。 唧唧...唧唧地叫。 像他带给她无休止的快意,交媾处唧唧连响,越来越高昂,越来越洪亮... “啊...”到底是没忍住紧绷成一团埋进他颈窝,闷闷地叫出声了。 李偃自云鬓抚向她汗透的後背,“脱了凉快凉快?” 衫子湿透,潮乎乎黏在身上很是不好受。赵锦宁伏在他肩头喘息,软绵绵嗯了一声。手撑住圈椅扶手,直起身子,由他解开方领短衫,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