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比的过公主这副sao浪身躯(H)
微微撑开紧窄媚rou,第三根指摩挲在润湿xue口,跃跃欲试,“还不够是吗?” “不...要...唔...疼...”赵锦宁恨不得转身咬死他,可她被他钉在镂雕床围,钳制的动也动不了。 就算能动,也无非是以卵击石。 到头来,受苦的只能是自己。 既已无力回天,她忍怒接受,放软了身子,颤声屈服道:“知行...你弄疼我了...” “好胀...我受不住...轻一些。” 李偃对她的示弱置若罔闻,手指仍快速进进出出,唇舌贴附她耳畔柔柔亲吻,“两日不见,可曾想我?” 他一面温柔,一面暴戾,把她神志搅的乱八七糟,逼得她一半享受,一半抗拒,心底骂着他浑蛋,嘴上却顺着他的话含含糊糊应着想。 “我也想你,”他缓缓吻到她脖颈,吮住血脉跳动的肌,重重一咬,“想到彻夜难眠,想到恨不得杀了你...” “嗯…”赵锦宁难受的低低哼唧,负气道:“求你...快杀了我吧。” 这样不躲不避分明是吃准了他不能拿她怎样... 李偃恨之入骨,一下子抽出手指,“好啊…” 粗硬性器顶上来,赵锦宁猝然拧起腰肢挣扎着不让他插入,急切道:“先去...沐浴...” 谁知道他上半夜做什麽去了?好歹洗一洗,她也少些恶心。 “嫌脏?”李偃看透了她,箍住细腰,不顾她拚力反抗,硬是一点一点插进她紧绷的身体,尽根没入,不留一丝缝隙。 他的粗硬撑的xiaoxue酸胀,赵锦宁长长嘤咛一声,无力颤抖着身子,听他哂笑出声,“不是你教我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