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想多得些垂青怜爱
言如释重负,俊眉舒展,宠溺笑道:“还同小时候一样。” 是啊,她自小扮娇弱、温柔小意,不过是想多得些垂青怜爱罢了。 不多时,岑书送来锦帕。 李霁言见并不是贴身相携的帕子,无虑接过,细致擦了擦手、脖颈。胸前洇湿了,再怎麽也擦不乾,他将帕子递回,温声谢过岑书:“有劳。” 岑书欠身回礼,把手里木盒献上,“这是殿下送李公子的。” 李霁言狐疑望向赵锦宁,她笑笑:“哥哥大婚,月珩不曾庆贺,这对发簪就权做贺礼,哥哥替我送给嫂嫂罢。” 他曾送她玉簪,那她还他对金簪,也算是两不相欠了。 李霁言温柔一笑:“好,她看到定会欢喜的。” 一身狼狈不便再叙谈下去,他收起桌上湿帕,悉心叠好又揣进怀里。 赵锦宁方才就注意到那花青帕子上的祥云纹绣的很粗糙。 李霁言与李知行性情迥然不同,却唯独有个相同的习性,那就是穿戴讲究绝不含糊,挂在身上的物件多个针眼线头都不行。他贴身携带又十分珍视,她料定帕子是出自未曾谋面的甄二姑娘,看来两人感情极好,不由宽怀说笑:“哥哥的帕子很别致。” 李霁言笑笑:“细君不善女红,要你见笑了。” 提及妻子,他温和的眉眼似水柔情。 “我看很好,”赵锦宁实心实意道,“日後若有机会回京,哥哥一定要为我引见嫂嫂。” 一前一後下楼,不想走到茶楼门前,不知哪里吹来阵没头没脑风,卷着片云彩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