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难自禁
中簇起一团小火苗,一瞬恍然,娇嗔道:“庚信忽至,今儿不行。” “谁说这个了,”他哑然失笑,抬抬下颌指向桌上食盒,“给你带的。” 她目光跃上食盒定了定:“我盥漱过了,明儿再吃罢。” “趁热才好吃,吃完再拭牙漱口就是。” 赵锦宁拗不过,揭开覆在食盒上的油纸,目睹油润焦香的吃食,诧道:“炙烤鹌鹑...” “嗯,”李偃教颂茴送了一副筷子进来,“趁热吃。” 话罢,他径直去了浴房。 原本不饿,但现在莫名想尝尝,挟起一块送至唇边,忽想起什麽,复又放下,唤颂茴吩咐:“教膳房煮碗醒酒甜汤。” 少时,赵锦宁估摸他应该洗好了,拿了身乾净寝衣送进浴房。 推开门,他正在束裤腰,听她进来,手一顿,抬眸瞥了眼她手中寝衣,随後又褪掉,等她走近拿起寝裤重穿。 每每见他不着寸缕,她都会唏嘘,这样一副好身体却爬满深深浅浅的疤。就好比瓷有裂,玉有痕,着实令人惋惜。 她怕疼,也不禁替他也想一想得有多疼? 李偃穿好长裤,去拿上衣,一抬眼,见她眼不落睫的盯着自己,“怎麽?” “没...”她回过神,觑到他胸前还滑着细小水珠,遂拿起布巾,“擦乾再穿。” 她动作轻轻,拭过狰狞疤痕,更小心翼翼,“很疼吧。” 他含糊不明的回了句:“能看见的不疼。” “什麽?”赵锦宁不解。 “早就结痂,不疼,”他随意披上寝衣,“回房罢。” “穿好呀,”她伸手去掩裸露着精健胸膛的松垮衣襟,还要系好系带。 李偃今晚喝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