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孕妇身子久旷(微H)
她也学坏了,偏偏松开指,指尖下滑,揉摸起圆鼓鼓的囊袋,笑微微地看着他仰头粗喘,精瘦的颈凸起青筋,极无奈又极压抑地唤她:“月珩…” 他的声音一惯清润,这一声月珩却似浸了酒闻之欲醉。 “我快要被你折磨死了…” “月珩…” 欲望烧红了他的眼,目光深邃,喊着她的闺名儿,有些可怜巴巴地忧伤。 她被他缠绵的语气蛊惑的心软如水,哪里还有再磨他的心肠,手指握紧他的难耐,安抚他的躁动,快速地律动,揉搓。 李偃凤眼半阖,微微仰着脖颈儿,享受她深刻的爱抚。 一室静谧,不知过了多久,蜡烛滚泪,烛光幽幽勾勒着他俊朗又脆弱的轮廓,赵锦宁累得手酸指麻,影影绰绰瞧见他收紧下颌儿,喘息变急,着急要迸发,她挪到润出滑液的阳峰使劲一掐。李偃死死蹙眉,物什在她手中狂跳,难以抑制地弯下挺直背脊,哑哑低哼一声,尽数释放出来。 他闭眼平复心绪,缓了缓,把她的手从裤内掏出来,打湿了手帕仔仔细细给她擦净满手黏黏糊糊,又到浴房重新洗了个热水澡才上床拥她进怀,“祖宗,这下可安生睡罢。” “好...”赵锦宁称了心,软软倚向宽肩,离他近一些,再近一些,直至将微微发烫的脸庞贴上他修长清臒的颈。 他不爱熏香,不佩香囊,寝衣上只有淡淡的皂荚香气,肌里透着清新洁净的气味,就好似挂在竹梢上的雨,无色无味,煮起茶来却是爽口回甘,直甜到心尖子上。 嗅着嗅着,不觉心荡神摇,忙忙深吸一口气,不敢再往下想,胳膊搂住肌rou扎实的窄瘦劲腰,“夫君,好梦。” 他吻吻她的发,亦是道声:“好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