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白日宣yin(微H)
了,她装病能躲,可皇帝若再绝些,即刻下旨接曦姐儿回京那也是没法子。 赵锦宁撂下信纸,提壶斟了杯碧螺春,端着走到书桌前,李偃停手,抬起下颌儿就在她手里喝净,转回脸,继续铺排桌上沙盘。 赵锦宁拿起沙盘中木偶,摩挲着鼻子眼儿俱全,活灵活现的小木人,望着全神都倾注在沙盘上的男人,揶揄道:“我看夫君也不必领兵打仗了,当个木匠挺好。” “正有此意。”李偃设好最後一颗树,仰脸瞧她,含笑问:“你瞧瞧可还缺什麽?” 平放整个书桌的沙盘内摆着城池、房屋、桥梁、树木、山丘等,都是李偃比照着实物用檀木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。 是给曦姐儿的玩具。 陈俞将军拖病体上阵,已战死。不出一月,皇帝定下诏要他挂帅出征。夫妻两个即将离家,便提前将曦姐儿的生辰礼预备好。 “尽善尽美。”赵锦宁将手中人偶也放进沙盘中,微微一笑,“你这样为曦姐儿着想,她也该知道,爹爹到底是好在哪里了。” 李偃唔了声,起身挪椅,手抬到她发顶,广袖垂垂掩住了面靥,赵锦宁闻着他袖间木香,只觉髻上一紧,抬眼瞧他:“给我戴的什麽?” “是根木簪,”李偃笑。 他转身到里间盥手。赵锦宁拔下来瞧,原来是根金丝楠木的凤鸣簪,两寸来长的凤,昂首栖息簪体,雕得栩栩如生,跃跃眼前,似乎下瞬就要展翼高飞。 李偃回来,见她拿着簪子,纤白指尖不住摩挲,眯着笑眼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