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刀阔斧地摆弄我,就跟有仇似得
,戏虐道,“投怀送抱,还那麽清香,那麽好闻,我又不是柳下惠,怎能坐怀不乱。” “都是我的错...” 是了,两人都不知对方底细,以假面相交,一开始便错了。 她笑着嗔他一眼:“油嘴滑舌!” 又说:“我也不对。” “我在宫中过的并不好,先是张太后的软禁,後又被皇兄指婚给你。万诚告诉我,你以身体不适为由拒婚,皇兄大怒,王柘献歹计,等你势头过了,再派东厂番子不知鬼不觉除掉。还提,你不娶是好事,汉唐多以公主和亲,化乾戈为玉帛。劝皇兄若边地不稳可将我下嫁蛮夷,平息战乱。” “我不甘心教他们摆布,我想自己做主,掌权。以为只要坐上那个高高的位子,就什麽都有了。” “我知道,这一切只有你能给我。” “我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你...从你那换到好处的同时,我也怕。” “每每与你对视,我都怕看穿我,看穿我的薄弱,看穿我没有足够的价值,弃之敝履一脚踢开。” “怎麽会...”李偃皱起眉头,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让她这般畏怯。 赵锦宁轻轻一哼,一五一十的细算他的暴虐无状:“南渡时,你教我射箭,拿活人当靶子,那十几个人吓得失禁大声求饶,你却不紧不慢地握着我的手搭箭拉弓,像射寒瓜一样射穿了人脑袋。” 李偃也回想起来,道:“我记得当时,你手不抖,眼不眨,箭离弦那刻,眼珠子黑得发亮,很是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