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刀阔斧地摆弄我,就跟有仇似得
示,无法弥补的愧疚,两人异口同声,互道:“我错了...” 话一脱口,相视而笑。只字不言,却都明白。 他知她,她也知他。 不需说,不必说。 李偃俯身,吮掉她眼角的珠泪,游转直下,到了唇边待要加深这个吻,猛地想起件更要紧的事,垂眼看向她胸口,一连三问:“伤口还疼吗?饿不饿?渴不渴?教大夫来瞧瞧吧。” 说着就要起身唤人,衣袖却被拽住,赵锦宁杏眼微红,粉光融滑地望着他,“我不疼,不饿也不渴,你别走...我有许多话想要同你说...” “你的话,我都知道。” “不...”她坚持,“我想亲口告诉你。” “好,”李偃又坐下,眼中含情,脉脉一笑:“我听着,你慢慢说,只是别再哭。” 就冲後半句话,足够惹人落泪。赵锦宁觉得利害,皱皱鼻子,撅嘴嗔道:“讨厌...” “祖宗……我不吱声了,你说就是。” 他宠溺地哄着,薄唇紧抿成直线,又逗笑了她。 赵锦宁长吁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这几日我睡着……你说的话我都听得到。” “以前的事,我全都想起来了……” 李偃闻言,心一沉,他猜到她可能记起些什麽,所以才把以前的事说给她听,但并没有全部讲出来。 他不希望她全部记起,尤其是……上辈子李霁言在她心里比他重要这部分。 只要寻思起来,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