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你流的甜sao水儿(H)
他半阖着凤眼低喘,瞅见那对玉白圆乳上樱珠熟的鲜红可爱,不由埋头含进口内吮砸一番。 赵锦宁软绵绵地娇哼,觉察他又往腰下塞了个枕头,睁眼瞧他:“等形势稳妥,再要孩子不行麽。” 李偃托着她的腿,声气不容拒绝:“我能护住你们母子。” 他的强硬实在难以转圜,赵锦宁所幸沉默。 过了会儿,李偃起身穿衣,“你再睡会儿,醒了再去沐浴。” “今儿还要去踏访其他镇子呢。” 李偃蹬上皂靴,回脸望她:“昨晚我替你向杨同甫告假了,好好歇息。” 她抿抿唇,水杏眼里有些嗔怪。 他拉过锦被给她盖好,温声解释:“查不查,都一样。昨儿连下几个乡镇,早就打草惊蛇。今儿再去,即便有人贪墨克扣,闻到风声又岂会教你们查出来?赈灾不是一日两日,不如过两天,给他们个出其不意。” 赵锦宁豁然开朗:“还是夫君睿智,以後可要多提点我。” “一开心嘴都甜了,”他捏了一把雪腮,笑眼往她腿心觑了觑,白浊流出来些许,“晚些再洗。” 他起身放下帐子,“我去衙门了。” “外面冷,别骑马了,坐马车吧。”赵锦宁嗯一声,嘱咐道:“晌午回来吃饭。” 李偃一一答应着,走到门口,心中忽然隐隐的不安,快步折返回来,又看了她一眼,方抬步出门。 赵锦宁听见关门声,撑起身子打开床头立柜,从小锦匣子中拿出一串合香珠,解开绳结,捋下一颗药珠,重新系好,戴到手腕。复又躺下,捏着那颗药珠塞进肚脐眼。 她还是觉得,现在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