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你流的甜sao水儿(H)
足被他掬在掌心捏按,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,“不疼。” 李偃揉捏半晌,擦乾水珠,抬眼一瞧,她斜靠引枕竟睡着了。 他洗了手,把她抱回床上,抵足而眠,一夜无梦。 次日,尚未破晓。 李偃先醒来,定定神,悄悄从睡熟女人颈下抽出手臂。 他没犹豫,解开她的寝衣系带,手游走而下,褪掉碍事的绸裤,探进滑嫩腿心去拨弄沉睡的小花苞。 也不知是哪里出的错,成亲一年多,她都未能受孕。 难道那个孩子必须得到几年後才来?盼了两辈子,他实在是等不及。 她睡的沉,揉摸许久才沁出些许水液,还不够湿滑。 他俯身,埋进两条纤腿内,一口吮住小花蒂,覆上舌尖轻轻剐蹭嘬吸。 静幽幽的帐内,忽然添了丝动情呻吟。李偃朝下一探,蜜液泛滥,湿滑不堪。他用舌尖顶进翕张着的红粉roudong,如性器一般浅浅插弄起来。 “嗯...”那灵活的舌,不够深也不够重,勾缠的xiaoxue麻痒,空虚至极。欲望焚身,赵锦宁嘤咛着醒来,以为是场春梦,结果却是真刀真枪。 她觑着眼,借着熹微光亮,看到他伏在她两腿间,健舌频切顶进顶出,舔插得她浑身酥软,圆腚发抖,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头。 想要他再深一些,重一些,止住内里的麻痒渴望。 李偃抬脸见她满脸春意,俏眼半斜,神情柔腻又妩媚,不觉心头起火,勃挺分身愈发胀硬。他直身起来,挺腰一顶,硕物抵开柔嫩花唇,顺着湿滑挨挨擦擦研磨到xue口,菇头挤开窄小roudong扑哧一声没入到底。整根器物都被暖热的媚rou包裹着,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