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什麽意图
,真对不住…都是因为我,你才挨了打。” “殿下折煞奴婢了,”颂茴在枕上给赵锦宁磕头,“本是奴婢做错了事,理当挨罚。” 赵锦宁扶她趴下,“快别这样,你好好歇着吧。” 今晚睡觉,赵锦宁有些犯难,统共就一床被子,现在三个人,怎麽睡呢?於是她和李偃商量:“知行哥哥,颂茴伤的重,今晚让她睡床吧。” 李偃没有意见,点了点头。 她认为他肯定不愿睡凉炕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识趣道:“那好,我今晚睡炕。” “嗯?”他颇为意外地挑起一道剑眉,“怎麽你要和我睡炕?” “不不不,”赵锦宁连连摆手,“我的意思是,我睡炕,你和颂茴睡床。” 李偃没说话,垂眼审视着她,锐利眼神仿佛是一把无形利刃,能剖开皮rou,看清她的心肠。 赵锦宁被他瞅得惴惴不安,故作镇静地笑笑:“怎麽了?” “赵锦宁…”他语气倒还和缓,“你知不知道,男女有别?” 她抿抿唇,“我当然知道。” 从前嬷嬷说过,太监是净过身的,算不上是男人。 “知道还让我和她睡一张床?”他眉头慢慢聚拢起来,“你以为是谁都能和我睡一起吗?” 人家姑娘还没嫌弃他,他倒是先自矜起来。 “那你不是…” “炕太凉了,哥哥的伤才好一些,”赵锦宁觑着他脸色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