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n物(微H)
反守为攻,压到身下。 自出月子以来,他每晚都直撅撅地顶着她,情欲大动就是不碰。 起先,念着产後需要调养身子情有可原,可太医、女医都言她已恢复,身体良好。 昨晚,她只穿了层轻透纱衣,半隐半现地坐到他胯上,磨弄的那根深红棍子水光涔涔,自己焚身难持,牝户翕张直直吞进半个阳锋。他倒好,两手掌在她肋下,不仅不帮她吃,还户口夺rou,把她从身上拎下来,无情抽走不说,还拿毯子把她若隐若现地身子裹了个严实,仿佛生怕她半夜yin性大发再jian了他,用胳膊紧紧箍了她整一夜。 真不知他做什麽,难不成想立贞节牌坊,要当和尚,要成仙? 那为何今晚要破戒? 她气得懒得问他。 想到这儿,满心的不快,素手一抬,抵住肌rou紧实的胸膛,纵然春心乱漾,也不肯教他轻易得手,拒道:“我不要...” 李偃凤眼低睨,黑窈窈地瞅着她,不为所动。她推了他一把:“起开...压得我喘不过气了。” 依他的性子,该蛮横地掰开她的腿,拿凶器挤挤蹭蹭,撩拨的她溪水潺潺,求着他,不要也得要。 可今儿,他却说:“也罢,月珩好生休息。” 说着,直腰挺背,衣带拂过她腰侧,赤着大半个精健有力的胸膛,亦不遮掩,不衫不整地下了床。 赵锦宁瞧他朝屏风外走,以为是去沐浴。暗忖,这人还真是转性了?转身背对,寻思等他消了火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