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行入得我好深(H)
正要分辨,他却大力cao乾起来,插得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嗓子眼溢出来的全是呻吟声。 竹榻咯吱咯吱的响,她的身子也一晃一晃地摇,两只奶儿跳的最欢实,李偃擒住一只,狠揉狠搓,身下狠撞狠插。 只觉得床要塌,腰也快断了,眼泪汪汪的又教他送上顶峰。她抓着身下毯子,紧紧闭眼,还没从潮上下来,只听“咣当”一声,一捧凉水哗啦啦地浇了她一肩头。 睁眼看,原来是,摆在床头竹几上插着山茱萸的竹筒倒了。 他力气太大,晃得床碰歪了几桌,才弄洒了。 她香汗淋漓被凉水泼得一激灵,幽怨地望向他,撅唇抱怨,“这下可怎麽睡?” 李偃俯身抱她,顺道凑到香颈间,喝了一汪锁骨清泉,闲闲道:“趴我身上睡,我给你当rou垫。” 她轻轻一哼,不以为意。 他抱着她朝屏风外走,吓得她双腿死死拢住他的腰,怯声问:“做什麽去?” “今晚月色好,你不是喜欢赏月?”李偃脚步没停,凤眼斜乜着她,正经八百道:“我们到外面,边赏边行事,岂不两全其美?” 他这话不像假话,她听着心头发怵,恨不得一张口咬死他,然而,却是不能够,惟有暗暗地骂几声禽兽而已。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把脸埋进他胸口,闷闷道:“外面虽好,可是士兵来回巡哨……锦儿是知行一个人,怎麽能给别人乱瞧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