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计不成,她宁愿死
肩监察御史的衔儿,堂堂朝廷命官,连个声响都没有,说不见就不见了。可知禾兴官府上上下下的官员都同他长着一条心...”她一肚子委屈绝望,不吐不快,“他只手遮天,欺上瞒下把我幽禁公主府。只怕将来我会落得和表哥一样的下场,死了烂了也无人发觉...” 岑书听她口吻大有兔死孤悲的凄凉,忙劝慰住,“不会的殿下,李公子只是失踪未必会...”那个死字是大大的忌讳,岑书咽了回去,只道:“不见得出事...” “岑书...你知道的...他是姑丈的儿子,当初父皇赐婚,姑母下降...逼死了他母亲,他岂能不恨...他恨姑母...恨表哥...也恨我。” “表哥是替皇兄来监察他的,又有深仇大恨,他怎会放过...这会子只怕都成一堆白骨了...” 李霁言救不了她了,无人能救她。 她不惧死,可她怕,怕会这样折断手脚屈辱的活一辈子... 光是想一想便冷汗浃背,难以宣之於口。 她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,岑书只当她是为李霁言伤心,细细安慰:“李公子没准儿同殿下一样,只是被关起来了。” 岑书一语点醒梦中人,赵锦宁猛然抬起脸,神情颇为激动:“你说什麽?!” 岑书教这双炯炯泣泪的黑睛盯得有些发毛:“奴婢说,没准李公子同殿下一样...被关起来了...” “你说的对!” 赵锦宁死死把着岑书胳膊,垂眼缓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