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似乎不大能忍的住
吃些菜吧。”说着挟菜喂她。 赵锦宁寻思过来,他定是知道是她做的才说好吃。 想听实话是不能了。 至於这碗长寿面,到底好不好吃,直到很多年後,她才偶然听到他的实话。 不过当下,他吃的是一乾二净,漱口净手完还连连称赞:“比龙胆凤rou好吃,往後每年都教这个厨子做。” 她道声好,促狭挑挑小春山:“那你都得吃净。” 李偃欣然一笑:“自然。”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,心照不宣。 正值休战,军中暂无大事,李偃一整天都陪着赵锦宁,听她讲近几月禾兴城内,以及府中大小事宜。 她兴致盎然:“我和嫤音盘算着搭夥开个首饰铺子。” 冬日天冷,窝在暖阁闲来无事,那日她心血来潮伏在小炕桌描花样被嫤音瞧见了,夸她画的好。两人谈论起首饰衣裳的花样,说起外头的样式,翻来覆去的就那几样不新颖,随後突发奇想,自己画样打版做首饰开铺子。 “那丫头打小鬼灵精怪,从前我还在南京经商时,便常常扮作小童跟我出门应酬,对做买卖钻研的头头是道,你同她开铺子保管稳赚不赔。”李偃自是支持,笑道:“看来,以後得指望你来养我了。” 赵锦宁抿唇笑:“想吃软饭,那你可得对我再好些。” “心肝都摘给你了,还要怎麽好?”李偃扬眉,嗔道,“贪得无厌。” 他高挺的鼻抵在她耳边,薄唇沿着小巧下颌轻轻啄吻,温热气息像煮开的梅尖雪,清新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