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格的矫情
没有,看向他的手:“可曾看过太医?严不严重?” “我无事,”李偃恍然顿悟过来,料她是因之前的事才怏怏不悦,转而看向她扶着碗沿的手,纤细食指上戴着个银镶宝的戒指,大大一颗碧靛子,足足遮住了指节,看不出来什麽异样。 他置箸,伸手握起她的手,摘了戒指,抚之细看,虽不重,可她体质特殊,牙印子红红的久不消退,便问抹药没有,又说:“戴什麽戒指,这麽一勒岂不是更不好了?” 赵锦宁怏怏瞥他一眼,腹诽道,不戴戒指,难不成要整个府内的人都知道?那起子小人明面上自然不敢说什麽,私底下指不定怎麽嘀咕呢。 一来二去就成了蜚语流言。 谅他是不在乎这个的,说也白说,她只道:“无事,涂过药了。” 都说没事了,李偃还握着她的手摸起来没完没了,眼瞅着他捧起来往唇边凑,像是要亲似的,阁内阁外都是垂手侍立的婢女,实在不雅,赵锦宁忙抽回手来,睄他一眼:“我不疼,好了,吃饭吧。” 知她规矩多,李偃也没再牵缠。 饭毕,婢女端来沐盆巾帕、漱盂等上前侍候盥手漱口,赵锦宁手伸进杭菊花瓣水中,想着李偃手上有伤,可怎麽洗呢,一抬眸倒是先瞧见了在他跟前捧巾帕的鹣鲽。 不愧是精挑细选上来的人儿,果然是个千伶百俐的,只见鹣鲽拿起巾帕,体贴入微提醒道:“驸马手上有伤,不能沾水,还是打湿帕子擦一擦吧。”边说,边要往盆中去打湿。 “不必,”李偃出声阻道,右手轻轻撩水,避开食指慢慢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