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儿
大口子,有什麽东西忽剌剌地掉出来了,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啼哭声,她如释重负,再无丝毫气力,歪倒产婆身上晕了过去。 “嫂嫂!”嫤音惊呼一声。 “李小姐莫慌,殿下只是累晕,无大碍的,”女医坐镇,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,一璧将她抬回床上,一璧将刚刚出生还嘤嘤啼哭的婴孩儿包裹起来。 李偃走到当院远远听到嫤音大叫嫂嫂,心沉如坠冰窟,深一脚、浅一脚地走到廊下,上台阶时险些没栽倒地上,万诚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,忙说:“驸马少安毋躁,殿下一切安好,小主子哭声响亮。” 闻听此话,他那张惨白的脸方有丝人气儿,哆嗦着嘴唇问:“真的?” “臣,绝无虚言,”万诚谨慎笑道。 李偃方迈开步子,踉踉跄跄地进门,产婆子抱着个雪团子迎上来见礼,喜眉喜眼上来贺喜。 李偃没心思瞧一眼这个把他娘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小家夥,径直朝里间走,见赵锦宁面无血色闭眼躺着,心跟针扎一样不落忍,三两步扑到床沿,握起她的手,哽着喉咙轻轻唤道:“月珩...” 嫤音给赵锦宁系好防风抹额,一转脸,见她那个硬筋铁骨的哥子瘫软成绵,眼眶通红地注视着嫂嫂,小声劝道:“哥哥也忒婆婆mama了,嫂嫂累坏了,刚歇一会,你只管这麽着,再把嫂嫂吵醒了,还是出去看看愈姐儿,等嫂嫂醒了再过来。” 李偃满眼满心都放在赵锦宁身上,摇头不语,嫤音无法,悄悄走出去,留他两个独处,自己去看顾丫头婆子给愈姐儿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