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心里并非有您
?” 岑书回没有,“翔云在二门外递了话,说驸马在外书房还有些公事处理。” 昨日才说早些归家一起用饭,今日便食言。 可见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比风还不靠谱。 满桌子菜肴,她自己吃,也不过动了两三样便置了筷。 饭後,呆坐罗汉榻饮了一盏茶,颂茴进来回话说水备好了,她便忧心忡忡地徐步浴房。 一个时辰前。 李偃下衙回府,直奔外书房,近日,他新布了个作战阵型,今日演练不甚好,还需加以改善,他执毫蘸墨,笔尖刚触澄心纸,门外突传一声:“驸马。” 他听到,也不过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,漫不经意道:“进。” 鹣鲽端着茶推门进来,走至书案後,躬身将茶盏搁至桌上。 她见驸马熟视无睹,只顾挥毫落纸写写画画,心一横,扑通跪在了地上,幽咽着唤了声:“驸马...” 李偃斜乜凤眸,像拂灰尘般轻轻扫她一眼:“这是何意?” 鹣鲽谨记主子命令,死掐手心,逼出些泪意。膝行朝椅边靠拢,伸手拽起覆在他腿上的松石蓝袍衫一角,哀声说道:“奴婢不愿回京,只想留在府内服侍您。” “鹣鲽...倾慕您已久...” 她离他不过寸步,又拉拉扯扯,李偃极为厌恶,但因是皇帝的人,又不得不强忍着。 他掷下笔,偏身去端茶盏,不着痕迹避开她的手,懒懒倚向圈椅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