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尝尝疼不疼
像看雪一样,不敢眨眼,不敢呼吸,生怕喘气大了、暖了,就给她吹散吹化了。他滚动喉结,如履如临。 “我现在就跟做梦一样,心里还是发虚,不真实。”他握住她温热柔软的手,急切道:“快拧我一下,让我尝尝疼不疼。” 赵锦宁瞧他患得患失,心疼又无奈,仰起下颌儿吻了他一下的唇,柔柔笑道:“可安心了?” “不安...” 赵锦宁又亲,他还是如此说,接二连三的,她品出味来,捏住他的腮,拧了一把:“这下可疼了?” “疼死了,”他摁住她的手,无病呻吟,耍起无赖,“还得再亲个千儿八百下方好。” 赵锦宁妙目耽耽:“你的罪还没定完,别蹬鼻子上脸。” 她心里清楚,“夜会两女”的事,定也是误会,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。 要豪无保留,要亲如一人。 李偃也明白她,他像摸惊堂木似得摩挲着光滑细腻的手背,笑道:“公主拍案时,轻一点儿,就当是疼我了。” 她轻轻一哼,听他继续往下说。 “那俩世家女是为给承瑜选妻。” “你是知道的,承瑜自幼无父无母,进了李家的门,就是我弟弟,天下大定,我这个做兄长的为他寻门好亲,成个家不是应当的?” “真的?”她佯作不信,审视着他。 “千真万确!”他切切道,“不信,唤承瑜来,你问就是。” 话一脱口,李偃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