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是捉jian?
悄声向岑书说了些什麽,又冲她点头示意便走开了。 岑书随後上前,轻声道:“李公子有话对殿下讲,在此不便,约殿下到茶楼小叙。” 茶楼不远,就在斜对过。 岑书推开三楼雅间的门,她款步迈进,李霁言椅上起身,拱手见礼,“月珩meimei。” 赵锦宁施个万福,嫣然一笑:“哥哥。” 李霁言闻听她从“霁言哥哥”变成了“哥哥”的称呼,也没甚在意,贴心拉开椅子,招呼她入座。 两人靠窗而坐,四目相视,皆有恍如隔世之感。 李霁言细细打量她一番,见她体貌神态比以前还要丰韵康健,不由放心,忖了忖,还是问一句:“他...待你好吗?” 赵锦宁交握起两手,纤白食指尖轻轻敲打手背,半晌,才抬眼瞧他,哀愁着眉眼,语调尤为凄婉:“要是我说不好,哥哥会怎麽做?带我回京吗?” 自打婚事作废,从未收到过他的只言片语,尤其“同心结”的事令她耿耿於怀许久,也想过其中或许有李知行暗中阻挠。虽然早就不在意,可她心地不宽阔,最是个记仇的人,想难为难为他,也解解当年他不作为的委屈。 李霁言肃然危坐,拢起垂於身侧的手,慎重道:“我会请旨...带你回京。” 他待她还是一如既往,好,却不够好。 如果换成李知行定会即刻带她走,这点她深信不疑。 待要解释,门外忽然传来通禀,茶博士询问需要不需要添热水。 两人碗中茶汤都已罄尽,乾着说